应该指出:一些健壮的青年甚至中年人,当出现兴奋而又由于某种原因不能过性生活时,遗精和少量手淫,可解除心理上的紧张和不平衡,对身体是没有什么害处的,这一点早已为性生理和性心理学者们的研究所证实。可是某些敏感的青年人,由于缺乏必要的健康的性知识教育,认为“精液是宝贵的东西”,因此每次遗精或手淫后都很害怕,怕损伤身体,因而睡不好觉,甚至不敢睡觉,次日常感到疲倦、头晕,便认为是手淫、遗精引起的,因而对手淫和遗精更为紧张而成为致病的心理因素。
应该指出:一些健壮的青年甚至中年人,当出现兴奋而又由于某种原因不能过性生活时,遗精和少量手淫,可解除心理上的紧张和不平衡,对身体是没有什么害处的,这一点早已为性生理和性心理学者们的研究所证实。可是某些敏感的青年人,由于缺乏必要的健康的性知识教育,认为“精液是宝贵的东西”,因此每次遗精或手淫后都很害怕,怕损伤身体,因而睡不好觉,甚至不敢睡觉,次日常感到疲倦、头晕,便认为是手淫、遗精引起的,因而对手淫和遗精更为紧张而成为致病的心理因素。
记得去年圣诞节的时候,我本想与丈夫好好调弄一种温馨浪漫的平安夜氛围,因为好久没有那种“两人世界”的感觉了。我积极购物,圣诞树、小铃铛、蜡烛、袜子,甚至情趣安全套,一切都准备就绪,可他突然打来电话,公公婆婆大哥一家人以及小姑等一行人蜂拥而至,我心里不舒服,但还是很热情地接待了他们,谁叫我选择了一个“亲人般的丈夫”而不是“情人般的先生”。我丈夫阿明是长子,家族观念非常强,喜欢大团圆,像农民一样,喜欢过诸如春节那样的“农历节日”,他爱热闹,一到节日他恨不能把三姑六婆都请回家,只可惜我们家不是大观园。
与阿明过日子,很放心踏实,我喜欢把双脚高高地放在沙发靠背上,然后舒舒服服地吃零食、翻时尚杂志、听轻音乐,每每这时,阿明一定是在厨房里忙碌着,他会做一手好菜,他喜欢看我喝汤时满足、吸气的样子,家里大部分家务也都是由他包办,我只做一些画龙点睛的事,比如给花瓶换一种花,或在钢琴边摆一只小动物、在枕边撕几瓣玫瑰、把窗帘打个美丽的结……他对我的工作总是视而不见,因为“不实用”,并恶毒抨击我是拿腔拿调的小资,华而不实,不成熟,被张爱玲文学作品“毒害”了……
我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一个务实,一个务虚,倒也相安无事。但结婚三年之后,我突然开始厌倦了这种日子,丈夫缺乏“性”符号,性别模糊,不鲜明,太像一个保姆,或者像一个正派的兄长,与他相处,我往往想到的是哪里疼了,需要他捶捶,而不会有“痒”的感觉,我需要他的“勾引”意味,肉麻一点儿,可是没有,他一身正气、公事公办的包公嘴脸,让我觉得很没劲、很没情调。
圣诞节过后,我寻机挑衅滋事,想和他吵一架,可是他老人家非常讲道理,不接招,尽管我用尽浑身解数来骂他,战争仍然无法暴发。他就是这种温吞水脾气,我无话可说,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生闷气,他却端来一碗冰糖莲子汤,说是给我“压压火气”,这个对中医理论和养生之道颇有研究的丈夫,我该怎么办才能使他“亢进”和“邪恶”起来呢?
我丈夫很注重平实的生活,他喜欢买最好的大米、最暖和的水鸟被,至于床单是什么颜色、汤匙的造型,他则觉得无所谓。不仅如此,他还把他的这些“理论”带上了婚床,每次做爱都像做功课一样,一丝不苟,严谨老实,所以,我常叫他“老教授”,我以为他会不高兴,他却很喜欢这个绰号。
我喜欢把性爱当作一场战争,或像拍一部电影,他则把它当作一日三餐,甚至当作刷牙,仅是一种“好习惯”。我买的各式各样的安全套,他一点儿兴趣也没有,还理直气壮地表示:“我是最安全的!”然后,在关键时候,他居然理智到可以适时退出,体外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