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美:那晚遭遇恋袜癖的男人
发布日期:2024-12-27 浏览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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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最没有面子? 就是当我脱光了,那个男人又让我穿上!
当我穿上后更唐突的是,他用请求的口吻问:“你有没有丝袜,穿给我看好不好?”如果一个性感女郎正好穿了连体丝袜,被抽丝剥茧地解除最后武装,可能叫激情;而如果反过来,你光溜溜地解放了身体,却在对方眼里像个有缺陷的物件,“对不起,只有穿丝袜能唤起我的兴奋”,你恨不得找个臭袜子塞进他嘴里。
并非我们是天生没情趣,在特殊时刻遭遇恋袜癖,的确措手不及。作为一个还比较配合的女人,我也曾马上跳下床,翻箱倒柜找各式袜子,但过时的肉色丝袜是一双都找不着了,于是兴致勃勃抽出几双彩色丝袜,红的,紫的,橙的,最后挑了双自以为时尚迷情的鱼网袜套上了,对方却脸都绿了,“没感觉?”“这双很怪。”后来和女友交流,她哈哈大笑:男人看见我穿鱼网袜就头晕,尤其处女座男人,对彩色丝袜很抵触,而肉色和黑丝都被撕坏了!
原来有这么深奥的学问,原来在恋袜癖的男人眼中,这双丝袜和那双丝袜的区别竟如茄子和莲藕。我差点忘了,他们恋的是无生命的物件,而非你的腿本身。如果他一直只吃莲藕,那茄子真可能让他大倒胃口呢。可是,当你沉迷于和莲藕做爱时,我到底算哪根葱?
所以和恋袜癖做爱,有时是蛮扫兴的。很多年前,在我家里还有肉色丝袜时,我一穿上,就看见他两眼放光,抓着我两腿对丝袜又舔又咬,还能听到他扑通扑通的心跳,那时懵懂,以为这前戏完了该进入主题了吧,说:“好热,我把袜子脱了。”“不要,不要。”对方竭力制止,生怕从云层落入大地似的,于是看着他对那层薄如蝉翼的物件,像见到八辈子的情人般痴迷,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做在你身上做着他与别人的爱。
科学研究提示我们,恋物癖多是在青春期对特殊物件产生性兴奋而形成依赖,比如丝袜,内衣,这样的条件反射持续到他之后的性活动中,一旦没有刺激,性欲就会低迷。而我还发现,恋袜癖往往有比较内向害羞的性格,他们需要某种介质的鼓励,而对完全赤陈的身体,像社交障碍般让他们难以投入。
在又一个不幸遭遇恋袜癖的夜晚,他腼腆,他若有所思,他说他不是那种快来快去的人。那么好,他保持着拥抱的姿势,附在我耳边轻问:“你穿上丝袜好不好?”我很抱歉地答道:“真的没有哦。”
倾诉人 李俊 女 37岁
19岁的时候,我赌气把自己嫁给了不爱的人。
18年后,曾经爱过的那个人,又在我的生活里出现。
很多人,很多事。过了多少年,离得那么远。也许只要一个瞬间,一切就足以还原。
可是,所有的一切,真的可以还原吗?
A
结婚当天我哭了
2008年2月21日,元宵节。别人来郑州看焰火,我却在金水河边和两个男人,进行一场分手谈判。
生命里的这两个男人,谁都不想放弃我。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布,在这样的撕来扯去里,已经支离破碎。
一个是我的老公,一个是我的初恋。三个人的故事,真要从头讲来,要追溯到我17岁那一年。
17岁的时候,我到郑州一所技校上学,在这里遇到了田伟。
田伟是我的开封老乡,说起来,我们俩一个家在兰考,另一个家在尉氏,离得并不近。但田伟是那种活泼开朗的人,很会说话,人又长得不错。这样的老乡,对第一次出门在外的我来说,还是可以减轻些想家的情绪的。
对少男少女来说,孤单和好感也许就是恋爱的最好理由。我和田伟很快成了班里众多情侣中的一对。每天早上他都要为我买来早点,因为他知道我喜欢睡懒觉。包子、面包、小油饼。一直到现在,我还记得校门口那种撒着芝麻、炸得焦黄、里面夹着咸菜的小油饼。对我而言,那样的美味,以后再也没有过了。
田伟是个不喜欢学习的人,我经常要为不爱学习的他抄笔记、做作业、考试的时候打掩护,他甚至戏称我是他的专职“辅导员”。
这样快乐的时光过了两年,我们毕业回到各自老家。19岁的女孩子,在老家已经是结婚的年龄了。父母为我张罗了一门亲事,很内向的一个男人,叫宋瑞,比我大三岁,跟我们家只隔着一条河。我去找田伟,他笑了:“我16岁的时候家里还给我定过亲呢,你不会把自己这么早就嫁了吧?”
田伟的话让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清澈的校园爱情也许就像露水,在日光下一晒就没有了。他是什么意思,或者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娶我!
家里人再催促的时候,我说你们看着办吧。婚期一天天地临近,看着两家人忙忙碌碌地准备着结婚的东西,我忽然有些惶惑:这就是我要的婚姻吗?
我走到田伟家的门口。那晚我在他家门外徘徊了很久,却没有勇气进去。最后我哭着跑了回来,我想,就这样吧,跟谁不是过一辈子呢?
鞭炮在门外噼里啪啦地炸响,我哭着上了花车。别人都是笑着出嫁的,可我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旁边的人都以为我是舍不得家,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害怕即将面对的婚姻。农村习俗中午12点以前进家门,我下午4点才到。我想这都是天意,阻挡我的一意孤行的。
结婚几天后回门,丈夫喝醉了。晚上,邻家的小侄女说有人找我,我走到村外,竟看见了田伟。
那晚我俩都哭了。大大咧咧的他一直以为,现在这么年轻,应该好好挣钱才是。他觉得我是他的,即使他不说,我也肯定知道。他没想到,一念之差我就嫁了人。等到真正明白对方的心意时,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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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在我的生活里出现
这样状况下开始的婚姻,结果可想而知。
说实话,丈夫是那种很内向的人,对我也还不错。可是却安于现状,与世无争,没有一点男人顶天立地的气度,啥东西都是我指到哪儿他干到哪儿。人家都说男人是女人的港湾,我一直都没有得到。家里大事小事都得我操心,时间长了,我觉得特别累。
女儿一岁多的时候,我们在公路边开了家小饭店。小本生意最拴人,我白天张罗生意,晚上还要盘账,每天等我忙完的时候,躺到床上,丈夫早就睡熟了。#p#分页标题#e#
夏天的时候,邻村一群人来吃饭,因为喝得多了,几个人起了纠纷,把我家的玻璃柜台给砸烂了。我让丈夫去找他们赔偿,丈夫不去。他觉得大家都认识,抬头不见低头见,跟人闹翻了反倒不好。我看着闷头抽烟的丈夫,突然觉得很灰心,这就是要和我生活一辈子的男人吗?
钱最后我要了回来。但我和丈夫,本来就不贴近的心,离得更远了。以后的日子,吵吵闹闹成了家常便饭。这样的日子,我已经麻木了。如果面前是一堵橡皮墙,你有再多的怨气也发不出一丝回音,这样的情况下,你除了沉默,还能怎样?
没有想法的日子,原来也可以很快。2006年的冬天,下了几天的雪,生意清淡得很。丈夫早早回家去了,我一个人趴在柜台上算着账,准备忙完也早点回家。
忽然走进来一个人,裹着一身的寒气,他喊道:“老板,快给我下碗面条,冻死我了!”那么熟悉的声音,抬起头来,我俩一下子都愣住了。
田伟就这样在我的生活里再次出现。
那晚我们聊到凌晨。田伟在我有了女儿那一年也结婚了,现在跑来跑去,做收购粮食的生意。这么多年了,他过得也不幸福。“我本来想着错过就错过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放不下,觉得没娶你,一辈子都活得没意思。”
这样的话,也许就像冬夜炉膛里的火苗吧。我看着田伟,这个我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突然觉得世界里只有他了。
C
离家出走的蜜月
失而复得的爱情,也许比一开始还要疯狂。我和田伟很快就走到了一起。一开始的时候,内疚是有的,可是在一起的甜蜜,很快冲淡了这种愧疚感。
春天的时候,我快要过生日了。这样的日子,丈夫照例是无动于衷的。在他的感觉里,什么生日、结婚纪念日,纯粹是吃饱了饭撑的。这时手机丁零一响,田伟发来了一个短信:宝贝,生日快乐!
我心里泛起丝丝甜意。忽然想起火上炖着的汤,放下手机就跑到了厨房里。等我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丈夫正铁青着脸接电话,是田伟打来的。
那天我们闹了很久。他打我,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后来他开始自己打自己。他抽着自己的脸,连声说:“我对你这么好,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你竟给我戴绿帽子,我怎么有脸去见村里的老少爷们!”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发过脾气的他,在床上抽搐,上不来气,我和女儿扑到床边叫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
我看着他,突然心里很疼。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并不打算在两个男人之间穿梭,我想跟田伟。但宋瑞呢,毕竟我们也在一起十多年了,他是孩子的爸爸,他早就像我身上的一部分,虽然平日里没什么感觉,可要生生地砍掉,还是很疼。
我跑到田伟那儿,他东奔西跑地做生意,我就跟着他。这离家出走的日子对我而言,竟跟蜜月一样的珍贵了。可我也忐忑不安,这偷来的甜蜜,又能持续多久?
丈夫终于找到了我,他和田伟打在了一起。旁边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喊赶紧打110吧,我丈夫吼道,你们打吧,他勾引我老婆。田伟毫不示弱地回了一句,你老婆?她嫁你之前我们就好上了!
我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他们,看着他们的血从鼻孔和眼睛里流出来,突然怕得厉害,扭身跑掉了。
D
我不是一块布
我又回到了家里。丈夫开始日日夜夜地监视我,他说他不想离婚,我所做的一切,他都可以原谅。
日子似乎平静了。春节到了,每个人家里都那么热闹,我准备年货,包饺子,看丈夫在院子里挂灯笼,放鞭炮,可我的心却悲凉如水。
大年初六,我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我的心都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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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田伟打来的,他显然已经喝醉了,“你答应我离婚的,可你现在骗了我。我弄个炸药包,把你娘家给炸了!我炸你全家!”他说谁都别想过,只要跟我沾亲带故的人都得死。他感觉不能拥有我了,他不快乐,谁都别想快乐。
我放下电话,浑身发着抖。我该怎么办?我能因为自己的任性,毁掉全家人的性命吗?
我做通丈夫的思想工作,和他一起约了田伟来到郑州。我想面对面,把这个事情彻底解决了。
田伟变得很安静,再没了那晚的疯狂。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一直是我在说,他在听。
我说跟你在一起,你说我偏丈夫,不信我;和丈夫在一起,他也不信我。其实你俩我谁都没有骗,我骗的是我自己。在丈夫面前,我隐藏心中真实的自己,装作和以前一样。在你面前,你误解我我也不分辨,怕你生气。我感觉不公平时就用我辜负过你的念头压我自己。我想把事情弄好,我也不知道会走到这一步。
我哭了,我说你俩都很爱我,但都爱得自私。把我挤到边缘了,光知道失去我你们不好受,可你们知道我的感受吗?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布,在你们俩的撕来扯去里,都快要碎了。
田伟一直在沉默,最后他说:“我自作自受。18年后咱俩又走到一起了,我高兴,以为是上天的安排。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昨晚我喝醉酒,说话难听。以后我就是每天拿刀子砍自己,也不会再找你了。”
田伟站起来,走了。我坐在河堤上,看着天边的焰火。焰火下是一汪沉默的死水。
那么美,那么虚幻,那么沉默,那么绝望。就像田伟、宋瑞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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