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要学会起码的尊重和容忍。她错了,你不能看着她错下去,更不能自己也走错路。我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同她谈一谈,恐怕她的心还很野,她需要歇会儿的时候,家永远是她停泊的港湾,温馨,舒适......
除非,她有一天觉着我不好,把我甩了。我会接受她的选择,就像当初她要嫁给我一样。我并不是因为欠她的才这样,只是我理解这个女人,我理解这个社会。
我是一名市重点高中的数学教师,老婆在县里任副县长,分管文教。起初我就在县一中教学,后来工作成绩突出才被市局调职。老家也是这里的,兄弟姐妹共5个,我是老三,父母之前在农村生活,因年岁已高,身体又欠佳,早些年都不在人世了。
我家现有二套房,市县各一套,近些年我一直生活在市里,她在县城的时候比较多,一般政府工作不紧了,才过来陪我和女儿,偶尔也为我们做几样菜,这些年就一直这样分居着。女儿读高一,从小就一直跟着我,她和妈的关系总是感觉有些疏远,可能跟老婆的工作性质有关系吧。
当年,我和她曾是高中同学,同在一个班,我是学习委员,她是文娱委员,性格上更是有差异,我不善言辞,沉静保守,她风风火火,雷厉风行。我俩平日学习成绩都不错,不相上下,名列前茅。她还是班花,当年她家境富裕,我只能穿着打补丁的裤子,夏天更是连一双丝袜都舍不得买,而她压根就是花枝招展,她父亲当年就是文化局的局长。后来我考入了山大数学系,她被师大英语系录取。两所学校在同一个城市,相距又并不太远,周末我们常窜校来往,久而久之便做了朋友。
本科毕业后,我考取了研究生,需要再读二年,她回到了家乡,直接分配在父亲的单位里。我们仍旧联系密切,每逢放假回家,我总要约她谈笑风生。她说把我们的关系告诉过父母,由于他爸的同事提起地为她说媒之事。一次她领我去了她家,我惊惶失措,一直在农村的土房子里呆着,从未踏入过楼房,更没有见过那种新式的沙发和地板,还有大吊灯和彩色电视机。她妈为我做了饺子,还烧了几样菜,他爸还给我倒了一杯酒,那次是我今生最为拘谨的一次,甚至于吃饭时都小心翼翼,生怕什么地方出了错。每当回想起这些,总是感慨穷人和富人的差距,人人平等根本就是一句空话。
我工作后一年,我俩结婚了,就在学校为分配的一间小平房里,她家什么都没要我的,我当时的工资才160元,结婚办酒席的钱还是她出的,可以说白捡了一个媳妇,从她执着地决定要嫁给我受罪的那一天,我便暗自发誓这辈子不论如何都是我欠她的,只能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