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辉,那个在法律上做过我3年丈夫的男人,那个在我枕边打了3年呼噜的男人,那个曾经与我海誓山盟、说好永远不分开的男人,就在那一刻与我擦肩而过——我们甚至还曾拿出全部勇气去中关村的过街天桥上买毛片回来并大胆而羞涩地模仿,而他却把另一个女人当成了模仿对象。
一切都已成为回忆。现在,我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除了一个冠冕堂皇的教师证,我一无所有。房子留给成辉继续供,而我得到了10万元存款。
现在,我是我自己小屋的主人。它位于一个老式小区的最里面,隐秘而性感。不知为什么我竟然第一反应是用这样的词来形容它,其实它很破旧,也很脏,以至于雇了三个小时工一起打扫才见到本色。然后自己又跑去花卉市场买了好多花装点房间,都是些不开花的纯粹绿色。
说不清什么原因,我忽然开始喜欢不开花的花了,似乎一场失败婚姻让我明白太美的东西总是留不住的,总要破败,不如平静的不招摇的绿可以慢慢欣赏,长长久久。那时我不知道,那种不开花的绿色植物其实蕴含了无穷的生命力,还有对性爱近乎疯狂的渴望。
平静的日子过了一个月,我每天守着那堆绿色看书,改学生作业,生活了无生趣,骨子里被压抑了很久的欲望渐渐升腾起来,我想做点什么了。可是我能做什么呢?大家眼里一个文文静静的老师能做什么呢?我在抑郁中饥渴着,期待着。我想到了网络。
从前上网只是查资料,现在网络成了我消磨时间的工具。东逛西逛,有意无意或是跟随着身体的欲望我开始看%%文学。那些粗俗的让人心惊肉跳的文字,刺激了我的性趣,开始怀念高潮的感觉。
有多久没有那种感觉了?几个月吧,我的小屋有过饭菜的香气,有过精油的香气,有过CHNEAL、DIOR的香气,惟独没有男人身体的香气。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也不想让自己成为艾滋病的易感人群,我宁愿通过视觉的刺激自己满足自己。不记得有谁说过:“能自己满足自己的人是值得敬佩的。”现在,我是如此赞同这个观点。
“自己自足”日子过了没多久,我的欲望之窗开得越来越大,我开始想要感官的刺激。聊天室里,要求视频性爱的大有人在,我无法预想自己竟然成了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