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人:阿楠,男,36岁,自由职业
阿楠是广州人,来徐州不到两个月,黑黑瘦瘦的,一口普通话虽然还算标准,但时不时地仍会冒出几句广州方言,像“踩单”、“拍拖”等,好在我略懂广州话,听起来并不费力。他说在深圳时就曾给报纸的“情感热线”打过电话,但没联系上;到徐州工作后,又看到《彭城晚报》上的《红尘男女》,感到特别亲切,于是就拨打了倾诉电话。
千里姻缘一线牵
时光流逝,转眼间我和阿媚离婚已经六个年头了,可是我们共同度过的朝朝暮暮却总是令我难以忘怀。婚姻,在我的心灵深处留下了难以愈合的创伤,想起这些,我的心就会隐隐作痛。
1995年初,我在深圳一家工厂打工。一天晚上,阿媚和女友一起到宿舍来找我的同伴。大家坐在一起闲聊,阿媚的一句话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说:“生活要靠夫妻俩共同打拼,不能依赖哪一方。”这话说到了我心坎里,我顿时对她多了几分好感。阿媚比我小4岁,身材窈窕,白皙的瓜子脸上嵌着一双大眼睛,她是公司从内地技校招聘来的女孩中最漂亮的一个。
第二天,同伴又邀女友以及我和阿媚一起逛街。那天阳光格外灿烂,两个女孩各带一把伞撑开遮阳,阿媚和我共撑一把伞,宛如一对亲密情侣。而这时恰被公司的一位同事看到,第二天,我和阿媚“拍拖”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周末的时候,同伴又拉我到公园,他说:“阿媚等你好久了!”坐下休息的时候,同伴和女友一道,阿媚就和我坐一起。我有点疲倦,伸开两臂想抱头,可阿媚误以为我要抱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倾斜过来。那一瞬间,我受宠若惊,干脆将错就错,用力将她紧紧抱住。一种微妙的感觉在我们之间产生了,两颗年轻的心就在此时撞击出了火花……
爱情让我的心里膨胀着幸福,不管何时何地我都想着她。那天,阿媚到一个老乡家去,下午天下起了倾盆大雨,想起阿媚走时没带伞,我骑着自行车冒雨赶去接她。当我把雨衣披在阿媚身上时,她抱着我,半晌没说出一句话。事后她告诉我:“这么大的雨,没想到你来接我,当时我就想,这辈子就要嫁这样的人!”每天每时,我们都沉醉在那种无以伦比的快乐中……
终于跨越了“距离”的障碍
然而,当我们将此事告诉家人时,却遭到了双方家长的反对。阿媚的家在湖北宜昌,她的父母不同意她嫁到广州,想让我到她家做上门女婿;而我的父母也极力反对,他们认为:“广州人到宜昌安家,岂不让人笑话!”“距离”成了横在我们之间的一条鸿沟。那时我们已经“拍拖”了几个月,并已经同居了,但为了“谁到谁家”的问题,始终是争执不休。
后来阿媚辞职了,我便将她先带到我家看看。父母听说她要来喜形于色,将结婚的家具都买好了。阿媚来了后,父亲说:“既然你们的关系已经确定,亲戚朋友都知道了,不如先把婚礼办了吧!”阿媚见状也只好点头同意。
婚后半个月,我跟阿媚回到宜昌。她父亲是村干部,也很通情达理。他见到我后很满意,,只对女儿嫁的太远,始终放心不下,他的意思还是要我留下来“入赘”。阿媚见我犹豫不决,迟迟不肯答应,心中十分不快。那时已是深秋十月,夜里寒气袭人,晚上睡觉的时候,阿媚故意不盖被子,她知道我心疼她,我给她盖上,她就立刻掀掉,一夜反复十几次,她用 “自虐”来逼我就范。迫于无奈,几天后,我终于答应她家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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