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嘴干,心跳,全身骚痒难挨。我不自觉的,学着电视里面样子开始抚摸自己。只一会儿工夫,就感觉身体麻酥酥,从来没有过的舒畅从脚底传到头顶。
我和丈夫有四个多月没那事了。夜深人静,我时常想起他温存我、要我时的情形。很多时候,我心情渴望被撞击,身体因而很难受,我只能控制和压抑自己。
老公爱喝酒一开始喝一两,后来是二两、三两,再到后来,见酒玩命,半斤八两他也敢喝,而且是逢喝必醉。
尤其是在周末,车间工友常邀他出去狂饮。我说他多少次人家是拿他找乐子,可他听不进去,自吹人缘好,工友看得起他。
这天晚上,上初中的女儿去同学家问作业,我斜靠在床上看无聊电视剧。忽然我听到拍门声,很响,吓我一跳。
连拖鞋都没顾得穿好,我就赶紧跑到门厅。我连问了几声谁啊,外面人不答话,还在不停敲门。
我来气了,大声喉到:“谁?要是再不说话乱敲门,我可报警了。”这时,外面没有了动静。
我站在门口凝神听了一下,外面没了响动。我刚要转身回卧室,突然听到女儿紧张的拍门和喊声:“妈,你快出来。”
我赶紧拉开门,看到丈夫躺在门口,女儿正使劲拽他。我知道他准是又喝醉了,和女儿连拉带拽把他弄进屋,我用力把他搡到床上。
又是这样,一到周末他保准喝个烂醉回家,我没好气地骂他“咋不喝死你。”
女儿心疼父亲,拿毛巾为他擦脸,我扭头出来,坐在客厅沙发上生闷气。
我几乎又是一夜没合眼,一直警醒着伺候他。还好,这次他没吐酒。
转天早晨,他醒来后冲我裂嘴苦笑,并向我道歉:“昨天酒度数太高,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