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国际上刮起了一股“性健康”的旋风。不同的人出于不同的目的,提出了五花八门的不同定义;似乎全世界的人活到现在,突然连这都不懂了,非要他们来谆谆教诲不可。于是谬误百出,谬种流传,甚至有一帮“强势洋人”,把“不得艾滋病”都给列进去了。
这纯粹是废话。凡是活得明白的男男女女都知道,所谓“性健康”实际上只有一个判断标准:能不能保障我的性是美好幸福的。这个标准,绝对是因人而异的,绝对是因地制宜的,绝对是因时而变的。如果非要制定出一个“放之四海、放之随时而皆准”的框框,那就用不着现在这些所谓的性学家了,去读《圣经》或者《论语》吧。
再说了,我是不是“性健康”,光盯着我看有屁用?还必须去看看我的性伴侣是什么样才行啊。极端地说:如果我妻子绝对“性冷淡”,那么我阳萎就是健康。反过来,如果我丈夫禁欲,那么我有性要求就是有病。说到底,除非是自慰,否则性只能存在于某个“关系”之中。如果脱离“关系”去讲什么“性健康”,把它定义为“一个人的”或者“自己的”,就完全是文字游戏或者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