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情变
2010年10月底,远在加拿大的女儿让我和她爸老张过去度假。在机场登机前,我起身去找卫生间,转了一圈没找到就折了回来,只见老张低着头正专注地发短信,惊觉我这么快就回,他十分紧张。
直觉告诉我不对劲。一伸手,手机已紧紧捏在了我手里。“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在这痴痴地等,为了我,你要保重!”落款“咪妻”;“无论我走到天涯海角,都会永远爱你。”则是老张的回复!
我责问,老张支支吾吾,只说等到了那边再说。
在加拿大,我们共待了7个月。其间,老张的手机一直被我掌管,他则坚持不告诉我那女人是谁;渐渐,那女人大概也察觉到了怎么回事,不仅不接我电话,还发一些咒骂短信。碍于情面,我选择了暂且将这一切先隐忍下来。
次年5月,一回武汉,我就逼问老张那女人是谁。直到非说不可的地步了,他才松口。
一听“冉红”这个名字,我当下就蒙了……冉红,我老家的远房亲戚,按辈分来算,还是我侄女;另一个身份,则是十多年前我们家的保姆。
往事幕幕,纷涌心头。
1995年,已是两个孩子母亲的我下海经商,做公务员的老张每天也早出晚归。我们家急缺一名保姆。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老家女孩靠谱。后来,我相中了16岁的冉红。她从小没了父亲,小学没读完辍学在家,家里兄妹又多。她若过来,一来可帮做家务,二来也能挣点钱补贴家用。
但冉红在我们家只待了一年半,我就把她送回了家。原因是我发现了两起非正常事件。
一次,家里来了客人,冉红负责烧饭,老张打下手,我则在客厅招呼客人。中途我进厨房,竟看到老张与冉红行为有些亲密。意识到我进来后,他俩赶紧分开各忙各了。由于当时他们背对着我,具体做了什么我没能看得太清,也便不好说什么。
第二次,是几个月后的一天,我去洗手间方便,当时门没关紧,客厅墙上的大镜子中反射出暧昧一幕!老张对冉红使了个眼色,冉红竟欲语还休地迎了上去。我赶紧干咳了两声,故意将水冲得很响,他们才赶紧分开。
看来,他们之间,确实有不好的苗头。再这样下去,恐怕这个家难保。我没将这事挑明,赶紧打电话让冉红妈妈把她接回家。“武汉这边太复杂,小红也不是很听我的话,我怕她以后出什么事。”电话里,我没多说。
他处藏娇
那段时间我也忙,渐渐这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那些年,家里内外主要靠我打理。在外,我开了几家公司,每天风风火火,是驰骋商场的“铁娘子”;在家,一双儿女读书、工作、买房等都是我一个人操心。公司老张也入了股,但他大部分时间都一副“优哉游哉”的做派。
不过我还算享受这样的生活状态:忙碌而充实。而且,那些年老张似乎也没再乱来,他每天按时回家,只是从不见他的工资。也怪我疏忽吧,他的钱,我未曾过问一分。
直到2008年发生了一件事,才让我重又警觉了起来。
那年8月,我与老张一起赴京观看奥运。凌晨3点,我听到老张手机短信铃声。第二天我问他,谁这么晚了还在给他发短信。他顿了顿,说是别人发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