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爱应该热情奔放还是沉默不语。我舍弃一切跑到北京是为了要命的爱情。2005年5月,我们初识,他极尽殷勤地接近我,之后,我们又分别分配到北京、武汉两地。8月,我给他打电话说我要去太原出差,可以途经北京。他便极诚恳地让我答应他一定要在北京停留。9月,我们在北京再次相遇。没有鲜花,没有甜言蜜语,我们一起吃了顿饭,从饭店里出来他就牵了我的手,说让我一生跟他走。10月,他跑到武汉去接我,于是,11月起,我开始在北京漂游。在武汉机场的时候,妹妹去送我,说:“要处得好就快点结婚。处不好就早些回来吧。”望着聪明的妹妹,我很随意地留给了她一个微笑。我说我从此开始闯荡了,你照顾好爸爸妈妈,让他们别为我费心。
在北京的生活,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参加工作几年来我也有不薄的积蓄,这一回是全带来了。最初我住在他家,反正三居室的房子,两个人怎么个住法都绰绰有余。以他的工资和我的积蓄,我们常常下餐馆、进舞厅,也常常邀三朋四友到家里玩,山吃海喝、穷聊胡侃,倒也悠闲自在。后来妈妈从武汉一次再次地打电话过来,说一个女孩子家住在一个男人家里,孤男寡女的,好说不好听。我听了妈妈的劝,从他家搬了出来。找了一个朋友的楼房,每个月1200块钱的租金,我住了进去。
我在北京没有工作,看书、写作是我全部的生活。尽管他很在乎我,但他不可能每天24小时来陪我,我要打发自己的寂寞时间。在空空荡荡的屋子里,自己和自己说话,讲故事般地交流着一个真我与另一个真我的独白,自己陪自己下棋,左手执黑,右手执白,自己唱歌给自己听,自己说自己的好话,自己给自己念书,自己做饭自己吃……我最大的希望就是电话铃能够一回接一回地响,有一个接一个的人和我说说话。我所能够接到的,只有妈妈和他的电话。妈妈总是问:“孩子你开不开心?”他总是问:“你有没有想我?”
这样的日子,我写了20多万字的东西,也读了上千万字的书,确实有很大的收获。我每个月都要飞回武汉看一次妈妈,妈妈催着我出嫁,而我只是说我非常非常地想家。
没有人能够理解一个24岁的女孩子,如何把自己困守在一套两居室的屋子里,不与社会交融,不与别人说话。我以前的同事们纷纷传言说我傍了大款,被人给金屋藏娇了。是呵,在人们通常的想象里,这个时代的时髦女子,还有几人会为了爱情而这样执着?而且是一见钟情,再见订情的这种爱情!
一年后,我提出我想结婚。我说,我们交往了一年,彼此应该适应了,而且,两个人一起过要比两个人分开过节省些。他说他现在既没有功名也没有利禄,他没有能力娶我。
我在自己的屋里哭了一夜。哭的时候,他不在身旁。天亮了我也懒得哭了,连哭都找不到一个看你哭的伴儿,还哭什么呢?我振作了精神,取出最后的积蓄,预付了下一年的房租,然后一个人走出了屋。
他看我那一阵子魂不守舍的样子,于是带我去他老家——南京散散心。我们住在一家高档的酒店里,由他的一位很要好的女朋友为我们付账。到南京的第二天晚上,我说我不舒服,然后早早地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睡到夜里十点,我想和他聊会儿天,给他的房间拨电话,没人接。我跑到服务台去问,人家说他和一位小姐出去了。那晚我沿着夫子庙一条街来来回回地走,后来在秦淮河边坐到半夜。古老的秦淮河那时被污染得恶臭异常,臭得我都没法去动跳进去的念头。我是一个崇尚完美的女人,就是结束也希望保有一份冰清玉洁。我就那样倚坐在“天下文枢”的牌楼边,想问自己许多个为什么。我很清楚我自己,我并不迷恋都市的灯红酒绿,我在哪里都是为了证实一份痴迷。在北京,我孤孤单单,到南京,又形单影只,我很难过,真的很难过,要让每一天过去都很艰难。那时我想,这会儿要有个男人和我搭腔我就跟他走,什么都不为,只是感激他能主动过来陪我说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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