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隐私:一个性变态患者的自白
我是个46岁的七尺男子汉,在一个政府执法部门从事行政执法工作。我自幼刻苦学习,努力实践知识改变命运的真理;我始终勤奋工作,用最好的工作业绩回报社会;我牢记责任二字,把全身心的爱奉献给我的母亲、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从读书到教书,又从教书到商业战线工作,后来调到县执法部门工作,好学生、好教师、好干部、好丈夫等等,各方面的良好声誉自始至终伴随着我。在世人面前,我的确是个优秀的男人。可是,有谁知道,我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灵魂肮脏的性变态综合征患者。
用自慰平息性冲动
读高一的时候,我16岁。那时候人们谈性色变,更谈不上什么性教育,已到了青春期的我,根本不知性为何物。
高一上学期,我发现自己在生理方面有了一些变化,脸上长了胡须,腋下和阴部都长了毛。我不知所措,偷偷用剪刀剪掉。结果,剪了又长,长了又剪。后来在公共厕所里看到别的成年人都一样,才停止了这种愚蠢的做法。
有一天晚上,我睡在集体宿舍的木架床上,做了一个妙不可言的美梦,醒来之后内裤湿了一大片。我以为是尿床了,用手一摸黏糊糊的。我又惊又怕,以为得了什么病,第二天偷偷问同床上层的男生。那男生挺内行,他告诉我说:这不是病,土话叫跑马,学名叫遗精,男人长大了都会这样。他还说用手弄出精液的感觉,跟做梦一样的舒服,我听后半信半疑。后来我对漂亮女同学发育着的身体产生了兴趣,经常莫名其妙不由自主地想像女生衣裤掩盖下的身体奥秘。我明白这种想法是不应该的,但不仅克制不住,而且总伴有一种不可言状的冲动感。每到这时,我就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用手抚弄自己勃起的阴茎,当精液排出后,冲动感才慢慢消退,也只有这样,才能静下心来认真学习。就这样,为了不影响学习,我养成了自慰的习惯。
由于这见不得人的习惯,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瘦,而且伴有头晕耳鸣的现象,做事有气无力,打不起精神来。我深深感到这种丑恶习惯的危害性,也曾下过很大的决心戒掉,甚至想用剪刀把它一剪了事,但最终还是徒劳无功依然故我。一直到结婚之后,才慢慢有所改变。但每当我想做爱而妻又不在家时,我仍会旧病复发,常常把自慰作为平息性冲动的一种有效方法。
在窥淫中了解女人
高中毕业后,我回村当民办教师,工作十分认真负责,常工作到深夜。一天夜晚,我走访了一个学生家长后,又到另一学生家走访。进屋后不见一个人,出门时见窗户亮着灯,我伸头一看,见学生的妈妈正在洗澡。当她站起来的时候,我发现女人不穿衣服才是最美丽的。那一夜,我失眠了。
有一次,我在省城出差,住在一家宾馆里。那时宾馆每层只有一间公共厕所,男女共用,只是用两米高的木板隔成一间一间的,但底下仍有20厘米高的空档,可以互相看到彼此的双脚……中午我上厕所,不一会儿隔间来了一双高跟鞋。一股冲动的欲望迫使我俯头一看,一个白皮嫩肉的女人阴部,全部展现在我的眼前。待我走出来的时候,高跟鞋也出来了,原来是一位亭亭玉立的漂亮姑娘。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像收藏珍贵的油画那样,收藏在脑海里,至今难忘。
还有一次,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一觉醒来已是深夜两点多钟,浑身燥热睡不着觉,于是便跑到外面凉快凉快。忽然前面的窗户灯亮了,我怀着好奇心前去一看,一对年轻夫妇赤条条地正在做爱。从轻吟细语的接吻抚摸,到狂风骤雨的巫山云雨,还有那种急促的男女呼吸声,床板的吱吱声,身体接触声和极度兴奋的呻吟声,把我的性欲望也同步引向亢奋的高潮。
我经常碰到类似这些情形,都是身不由己地去窥视。在窥淫的过程中,我从没有起过任何歹心,仅仅只是欣赏而已。对方毫不察觉,更没有第三方知道。我也明白这是种极不道德的行为,事实上侵犯了别人的隐私,但我却很难控制自己。每一次欣赏女人裸体和别人性生活的时候,心里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终于看清了女人衣裤掩盖下的身体奥秘。
1977年恢复高考,我在武汉读大学的四年间,不知道是认识了性变态的危害性,还是为了珍惜宝贵的学习机会,过去的那些性变态心理和种种恶习,竟然一下子荡然无存。